的一样,是江岁欢捡到的。

她死死盯着江岁欢,想看看江岁欢会怎么回答。

江岁欢却微微皱眉,“什么玉佩?”

江媚儿眼睛转了转,江岁欢没有第一时间联想到玉佩,看来并不知道那块玉佩是顾锦的,应该是捡来的。

为了避免说多了被江岁欢发现是她偷走了玉佩,江媚儿迅速转移了话题,“既然你已经跟北漠王闹掰了,为什么令牌还在你这里?”

江岁欢收起令牌,“对于北漠王而言,送出来的东西,哪有收回去的道理,就算我有意要还回去,他也不会要的。”

说了这么多,江岁欢此时已经口干舌燥,她望着面前表情各异的三人,说道:“我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,最后奉劝你们一句,不想出事的话就闭紧嘴巴,不要把我刚说的话告诉别人。”

说罢,江岁欢不再等他们回答,转身走了出去。

站在帐篷门口,江岁欢长舒了一口气,心中只有一个字:爽!

其实她完全可以不跟他们说这么多,但她实在厌倦了他们两次三番的纠缠,干脆编一个借口,狠狠吓唬他们一番。

虽说有点对不起顾锦的名声,但是顾锦心胸宽广,应该不会在意这么一点小事。

而且江岁欢确信,他们几人出于对顾锦的畏惧,是不会将此事外传出去的,不然她也不会在他们面前胡诌这么一堆了。

江岁欢只觉得浑身舒畅,慢慢悠悠朝太医帐篷走去。

刚才的帐篷里,侯爷面色沉重,叮嘱道:“江岁欢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,这件事关乎侯府的安危,你们切记不能告诉任何人!”

侯夫人和江媚儿都知道北漠王的可怕,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。

江媚儿知道,侯府是她的靠山,若是侯府出了事,对她没有好处。

至于江岁欢么,她现在已经懒得对付了,反正她已经让翠红把蛊虫放到了江岁欢的身上,她腹中孩子出世之日,就是江岁欢身亡之时。

侯夫人长叹一声,“这丫头以前还算听话,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?还好已经和她断绝了关系,不然侯府就被牵连到了。”

“唉!归根结底还是我们没有教好啊。”侯爷说道。

“这话我可不爱听。”侯夫人抓住江媚儿的手,“你看媚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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